境九重的境界罢了。

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傲人的成绩。

否则的话，她何以能够以女流身份成为上古姜族的圣女？

整个上古姜族十万年的历史长河中，圣女的数量也是屈指可数的。

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只有圣女。

成为圣女的条件可比圣子苛刻上十倍都不止。

可想而知，她姜圣女是有多么的优秀。

是多么的天才。

可是跟眼前这名八荒少年一比的话，那姜圣女觉得她就是个十足的废物，哪有什么资格称天才？

这让姜圣女的内心遭受到了极大的打击。

让她根本不愿意相信。

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
甚至觉得陆小川是伪装的。

对，一定是伪装的，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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