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包括血液，据说他以前只知道上战场拼杀，非常嗜血，被他杀死的每个敌人都死得非常惨烈。

……后来是小姑改变了他。”

简语棠点了点头，他们坐在外面的客厅等候，戚府的管家送上了茶点给他们。

两个多小时，周承宣的叫声未曾间断地传出来，从一开始的求饶变成了咒骂，最后变成了嘲讽。

他的声音有气无力，却字字诛心：“就算你现在杀了我又能怎么样？她永远也回不来了，可我却永远停留在你的心里抹灭不去。”

“她从未离开过我，每时每刻都在我的心里，我的心早已被她占领。而你？从前不重要，以后也不重要，你在我的心里永远也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位置。

你的死就是彻底的结束。”

这是简语棠最后听到的声音。

终于安静下来后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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